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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岁月烟雨 一月人气:54
作者:张平增 著 一周人气:4
定价:78 元 总数人气:797
ISBN号:978-7-218-15793-1 阅读点数:
出版日期:2022.06  
开本:16  
页数:400  
装帧:平装  
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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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岁月烟雨》是韩山师范学院思想政治理论教学研究部退休教授张平增创作的一部知青题材的半自传体小说。小说采用正叙和插叙相结合的手法,描写了当年一批汕头知识青年赴海南岛开疆屯垦历经千辛万苦开垦橡胶园的故事,...

作者简介

张平增,广东大埔籍。中共党员,教授。1950年7月出生于广东潮州,1969年8月赴海南上山下乡;1986年7月调中共汕头市委党校改任教职;2003年7月调韩山师范学院。在汕头市委党校工作期间,1994年4月被中共汕头市委、汕头...

评论选读

 知青岁月不仅有伤痕,更有光辉。汕头知青赴海南是潮汕地区耳熟能详的故事,汕头家家户户总有位“三姑四舅”在海的那边沐风栉雨、砥砺前行。

作品目录

精彩章节

时光迈着悠悠的脚步,正悄悄地向20世纪80年代逼近。清晨,隔着内海湾,与妈祖庙遥相对望的驼江市郊区湾头公社城关大队农村,不知哪家村民饲养的大公鸡发出一声长啼。紧接着,村子里公鸡争先恐后引吭高歌,啼叫声顷刻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响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激昂亢奋的公鸡啼叫声透过晨光,越过内海湾,穿过海滨路,传到妈祖庙,传到钟奕强的耳中。 
妈祖庙现在是红阳区纸盒厂。钟奕强就住在庙里第一进厅右厢房。住房很简陋,没什么像样的摆设。一个用木板钉成的小书架摆放着20多本书;一只可拆开当床用的长木沙发上放着一条在农场供销社花八块钱买的用了近十年的棉毛毯和一个装有几件衣服的绿色帆布手提包;一张公家的二斗小办公桌上面摆着一个竹壳热水瓶和一台从海南岛带回来的牡丹牌袖珍收音机;另有一床当年上山下乡供应的棉被,被打成背包,罩上塑料薄膜挂在墙上。钟奕强是困退回驼江市的海南农垦知青,现在是红阳区纸盒厂的工人。这几天,钟奕强总是听到鸡叫就起床,在天井边上的水龙头旁洗漱后,提了个直径22厘米铝制烧水壶,灌满自来水后放在七星煤炉上煮。每天早晨,钟奕强总是先烧开两壶开水灌入公用开水桶后才煮早餐。七星煤块在煤炉里慢慢燃烧,钟奕强走进第一进厅打开大门,站在门斗上,茫然地望着静悄悄的海滨路偶尔出现的车辆和路人。天蒙蒙的,接连几天的阴天,令人压抑。一位骑自行车向西边赶路的青年模模糊糊地进入了钟奕强的视线,很像是在海南同连队的知青杨森怀。再仔细一看,没错,就是他!杨森怀个子不高,仍然瘦巴巴的。他是病退回城的,回城后不愿被安排到居委会办的工厂,现仍是无业青年。杨森怀平日很少与农场的知青交往,大伙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杨森怀……”钟奕强大声喊了一句。骑自行车的青年一愣,下车转头紧张寻声张望。 
“在这儿,森怀!在这儿!”钟奕强挥着手,又喊了一声。 
杨森怀看见了,满脸堆笑推着自行车走向钟奕强:“哎呀,是老领导呀!”杨森怀与钟奕强在海南岛时同在一个农场的一个连队,钟奕强是他的副指导员。 
“还老领导呀?”钟奕强揍了一下杨森怀的肩膀,“记住啊,没有职务了。我有名,以后相见时都叫名。” 
“好的,好的。对了,老领导,噢,对不起,奕强,你这么早就起床了?”杨森怀有点语无伦次,笑着说,“不好意思。
钟奕强叹口气:“唉,我是属牛的,一辈子辛苦命。好啦!不说了。”看着杨森怀的眼睛,钟奕强问,“你呢?这么早匆匆忙忙赶路,有什么急事?” 
“我呀,唉,也是属牛命的,无利不起早,”杨森怀靠近钟奕强,神秘兮兮轻声说,“现在天还没亮,路人稀车辆少,我要赶紧到搬运公司仓库出货。”说着,重新骑上自行车,并说,“对不起了,奕强,下次我请客,到时再好好聊聊。”杨森怀挥挥手猛力一踩,走了。 
杨森怀与钟奕强是同校同届不同班的同学,同时报名赴海南岛屯垦戍边,在同一连队。杨森怀个子不高,鬼点子多。兵团工资低,连队生活艰苦,他曾到附近的黎村,用一件工作服换了黎族老百姓一条狗,宰好背回连队,叫上几个哥们煮红烧狗肉吃。遇到繁重的劳动项目,他总是想方设法泡病号,是连队有名的后进战士。更为出洋相的是,在一次台风雨的夜里,杨森怀潜入指导员胡秋生的茅草伙房想偷鸡,结果偷鸡不成反被逮了个正着。怒气冲冲的胡秋生要派人把他捆了押送团部保卫科,被已经担任了副指导员的钟奕强劝阻了。后来,钟奕强主持连队大会批判偷鸡事件,给杨森怀行政警告处分。行政警告不扣工资,杨森怀不太当回事,但从心里感谢钟奕强。他明白,没有钟奕强的劝阻,他肯定会被胡秋生推上全团批判大会的批斗台,在上面一亮相,脸就丢大了。 
杨森怀很精明,会耍小聪明占小便宜。有一天下午泡病号请假到团卫生队看病,其实是跑到团部附近的黎村晃悠,恰巧遇上老百姓在宰杀一头断了脚的大水牛。杨森怀用五毛钱买下牛头,花两块钱买了牛肝、牛心和清理了的牛肚子,然后用黎族生产队小队长给的两个化肥袋装上,找了一根木棍作扁担,挑到团修理所宿舍找当修理工的同学陈根秋。陈根秋想到食堂打饭招待老同学,匆匆忙忙拿着饭盆到食堂。晚饭时间已过,修理所食堂早已锁门了,空手回来的陈根秋只能让饥肠辘辘的杨森怀先喝一杯白开水。杨森怀让陈根秋找来修理所司务长,以八块钱的价格把牛杂卖给修理所食堂。司务长一见很高兴,食堂好久没闻肉味了。他叫来炊事员打开伙房门,杨森怀吃了点剩饭,几个人就忙开了。杨森怀和陈根秋烧开水烫牛头去牛毛,用伙房劈柴的大斧头劈牛头取肉。炊事员切牛肝牛心熬牛肚子。忙忙碌碌两个多小时,晚上九点多钟,牛杂炒大椒熟了,香喷喷的。修理所十来个单身汉听到消息,一个个都拿着饭盆到食堂加菜,很快就把它分光了。陈根秋端着盛着熟牛头肉的洗脸盆,与杨森怀一起回宿舍,同宿舍的两位省城知青找来一瓶竹叶青,四个人围在一起干开了。酒足肉饱,杨森怀带着一口盅专门留下的牛头肉,回到连队送给钟奕强。 
看着越走越远、渐渐消失的杨森怀,钟奕强满脸疑惑:“这杨森怀,不知又在做什么出格的事?” 转念又觉得自己好笑,“你是什么人?你能管吗?你管得着吗?”望着前面的海滨路,他想起了世俗名言: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管他干什么?我能管他什么呢?”奕强边自言自语边转身走进妈祖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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